【睡前消息927】关掉黑砖厂，奴隶工人怎么办？

大家好，欢迎收看第927期睡前消息，请静静介绍话题。

6月5日，民间打拐志愿者上官正义公开举报山西吕梁的一家砖厂，有工头控制智障人员当奴隶工人。第二天，当地警方就表示已经完成解救。

上官正义6月举报了三家砖厂，除了山西，还有湖南跟河南的案例。其中湖南岳阳的砖厂控制了五名智障男性，每天工作12小时，全年无休还不用给工资。河南砖厂的人数更多，控制人数达到17名，也是每天工作12小时不用给工钱。

督工，中国这么大，为什么上官正义总能精准地找到分布在乡村的奴隶工厂？

关掉黑砖厂，奴隶工人怎么办？

上官正义揭露奴隶砖厂

首先，上官正义不是一个人去拯救社会的。他做出名气之后，全国有很多人自愿给他当情报员，提供线索和证据。无论是人口贩卖还是奴隶工厂，他只是到场，最后负责把事情掀开闹大，让地方政府不能不管。可以说，上官正义是中国民间自救网络的代言人。

具体到奴隶工厂问题，还有一个方便之处，就是目标集中而且明显。只要调查哪里还有手工的砖厂，然后上门暗访，就有很高的概率找到智障的奴隶。因为这些砖厂的工作环境恶劣，净利润并不高，只有用智力残疾人员当奴隶才能赚到钱。

奴隶砖厂的经济逻辑

和几十年前相比，黏土砖厂已经很自动化了，但是泥做的砖坯太软弱，烧出来的红砖太脆，不能像散货一样直接上铲车。另外，砖窑的空间狭窄，温度高，叉车不能承担所有的预收工作，必须用人力辅助去装卸堆放才能完成生产。

有媒体调查过正常的砖厂工作强度，一个工人每天要搬两万块砖，加起来差不多是七万公斤，而且砖厂的粉尘大，刚刚出炉的砖头有80度，很容易遭受肺病和烫伤。如果是雇佣正常人来干这些活，就必须要出高工资。

现场照片可以看到，这些砖厂生产的都是实心砖。对比空心砖，要消耗更多的黏土和煤炭。一般来说，空心砖可以让内部的黏土得到充分的加热，大多数技术指标是超过实心砖的，只是在美观和传统工艺方面，实心砖才有一定的优势。从1999年开始，国务院就逐渐禁止使用实心砖了。这次被上官正义举报的三家砖厂，所在的城市也早就落实了国家政策，禁止生产和使用实心砖。

违反政策规定的产品就没有办法卖到城里。小砖窑的主要市场是在本地的农村自建房，给打工返乡的农民工群体发酵住宅，利润率只有不到5%。现在建一座砖窑，投资起码是20万，每天要生产7万多块砖，一块砖的利润一毛钱。考虑到随时被环保和工商部门查封的风险，烧砖并不是很赚钱的生意。

为了控制成本，去诱拐智障人口当奴隶，就是很多小砖厂的利润来源。在多个砖厂都使用奴隶工人之后，就会有人主动诱拐各地的智障男性，用卖或者租的方式提供给砖厂。

比如说这次被举报的山西砖厂，用了三个奴隶。其中一个人是租来的，每天租金100块，还有一个人是在中介手上买来的，价格1万块。有的人还组建了智障人员的包工队，流动务工。其中一个被逮捕的工头，带着三名智障人员到处打工，哪有活就去了。

这说明2025年的中国，奴隶产业链的效率和十几年前保持了一致。2001年，调查记者崔松旺为了卧底调查奴工问题，跑到郑州火车站假装智障人员。崔松旺把自己搞得衣衫褴褛，在地上捡别人吃剩的东西，有人来问就故意装疯卖傻。只装了三天，就有人把他拉上了面包车，按照500块的价格卖到了驻马店一家砖厂。

当然十几年时间也不是什么都没变。21世纪初的中国，城市还没进入大基建时代，农民工赚到了钱，首先想到的不是在城市买房，而是回家盖房。所以当时传统黏土砖厂的市场广阔，奴隶工人的应用场景也更多。

比如说，当年引发社会关注的山西黑砖窑案，就发生在2007年。山西当年的专项行动，解救了359名农民工，其中有65名智障人员。被救出来的人回忆，如果不好好干活，砖厂的打手就会直接把工人打死，然后就地碎尸。

接下来十几年是房地产的黄金年代，也是中国钢铁产业爆发的年代。城市面积扩大五六倍，大多数中国房屋都开始用钢筋水泥承受荷载，砖墙不再辅助，只是分隔空间的工具。传统工艺的实心砖市场越来越小，有实力也有关系的砖厂老板都去转产的现代建筑材料，奴隶工人的需求自然减少了。

最近几年搞房地产赚不到钱了，农村的自建房便利重新上升，一些资金又回到农村去搞小砖窑，智障奴工事件在重新爆发。比如说，上官正义举报的湖南砖厂老板，2016年的时候还在岳阳市区经营环保建材，到了2021年疫情期间就回到农村，开启了砖厂。

这次山西的砖厂老板，以前在县城商场卖水泥瓷砖，2023年才成立了砖厂，经营时间不到两年。上官正义甚至不需要当地线人举报，只需要在卫星地图上寻找过去三年忽然出现的小砖厂，就能确定下一步的调查目标。

智障人士的困境

这些奴隶工人都是从全国诱拐出来的，他们的家属为什么不报案？

对于这些家属来说，看护智障人员的压力也很大，并不一定很在意他们失踪。甚至很多智障的奴隶就是家属卖给贩奴组织的。

现在中国有将近8600万残疾人，占总人口的比例是6.3%。其中智力残疾人大概是1400万。智力残疾人往往四肢健全，但是缺少生活自理能力。一般来说，需要的监护力度比其他残疾人还要大。而且因为自幼就缺乏沟通，智力残疾人一般来说也有情绪障碍，很容易出现攻击性行为，照料他们有一定的危险性。在现在的护理市场上，照顾智力残疾人的监护费用比较高，上海的价格普遍在1万2以上，一些小城市也要六七千。

跟护理费用相比，残疾人补贴金额就差得多。上海、北京这些大城市的财政情况比较好，补贴也就500块。云南是诱拐智障人员的重灾区，提供的补贴还不到每人200。所以中国1400多万的智力残疾人，只有不到1/20接受了基本护理，绝大多数都只能靠家庭成员照顾。

所谓“久病床前无孝子”。很多照顾智障亲属的人还不是子女，而是兄弟、侄子、外甥。他们的照顾成本至少相当于自己外出打工的工资，生活压力是很大的。所以大多数农村家庭往往只是简单的照顾这些残疾人的吃穿，平时就放任他们在乡村环境活动，如果偶然落水或者触电，家属也并不在意。失踪了，那更是没有动力积极寻找。这次上官正义举报的河南砖厂，17个智力残障人员，只有一个联系了家属，剩下的人根本就没有办法核实身份。

家属自己不在乎，警察就很难越过他们直接去调查失踪人口。就算在砖厂把人救出来，也不一定有家庭愿意接收。之前就有警察对媒体表示，如果不是上官正义一直坚持，有的案子根本就办不下去。

如果连他们的家庭都不愿意收留，那这些奴隶工人该怎么办？

之前的《睡前消息》257期、371期，都关注过智力残疾人口和精神病人的照顾问题。第257期的案例是一个20岁的智力残疾女孩嫁给了55岁的男人，当时我的评论也适用于现在。

所以这事的核心问题不是结婚的合法性问题，而是我们怎样定义中国农村的正常生活，然后才能说男人带女孩回家算不算正常。中国现在并没有普遍的福利院收养制度。如果某个人因为残疾，或者是因为年幼，或者是因为年老，没有独立生活能力，直系亲属要承担完全的照顾义务，而且也因此取得了全部的监护权。

现在如果社会舆论都普遍认为20岁残疾女孩和55岁男人重组家庭不对，就应该赞同国家增加税收，建设一批福利院，雇佣护士，给所有的残疾人一个体面的生活。中国有6%的人口是残疾人，其中大约1%完全丧失了生活能力。要照顾这上千万人，起码要有几百万的护士和护工，编制差不多等于军队和警察之和。

在中国国力有能力支撑这种福利之前，67岁的父亲把残疾女儿托付给别人，还不收一分钱的彩礼，应该不被认为是合理选择。国家现在可以默许这种符合乡村习惯的同居，但是绝对不能允许有隐患的生育。警察不管的事情，计划生育的部门也应该必须要管。毕竟计划生育的目标不仅仅是人口数量，还有优生优育。

第257节目到现在过去了四年时间，中国的GDP总量又提升了30万亿。但是就照顾残疾而言，我不认为2025年的中国就有能力去包揽所有残疾人的照料问题。因为照顾成本主要不是残疾人的吃饭穿衣，而是24小时陪护的人力。随着经济发展，人力成本也会水涨船高，不能简单的用经济增长数据来衡量国家提供照料型福利的能力。

我之前的节目就提到过，医生也期待工资和全社会同步提高。经济增长如果不包含医疗技术的进步，并不能直接提高医疗服务水平。照顾残疾人的问题也一样，只要我们还需要护工和护士贴身照顾，经济增长就不能同比例兑换福利水平。在相当一段时间里，甚至在机器人护工成熟之前，我们都要继续承认，基层社会就是有这些潜规则，不能过度指责那些疏于照顾的家庭。

承认潜规则不等于确认奴隶工厂的合法性。奴隶工厂要靠暴力维持生产，把奴隶当成了消耗品，这无论如何触犯了法律和道德的底线，不可能允许他们继续经营。但是，这也用最残酷的方式提供了一种思路，就是训练智障人群做一些简单工作，让他们的生活规律起来，不仅可以产生经济价值，还很有可能要降低看护成本。

解决方案的探讨

因为对于大多数身体健康的智障和自闭症来说，最大的问题并不是他们不工作，而是他们不知道要做什么，在无聊和无意识状态下做出了破坏。所以合理的解决方案是国家支持一些福利企业或者农场，尽可能收留四肢健全，大脑功能有问题的人，让他们做一些危险性较小的蓝领工作。企业可以按照正常的市场价格参与竞争，按照残疾人的贡献去发工资。同时，国家再直接给每个残疾人提供一定的补贴，加上他们的工资，解决基本的生活问题。国家另外再雇佣一批护理人员，也参与企业管理，照顾工人的安全，有可能会比现在的福利院制度更省钱。

至于说这些企业会不会变成新的奴隶工厂或者奴隶种植园，可以让国家派出的护理人员去监督工作强度，拒绝无限度的加班和高风险工作。另外，我们得承认一个事实，就是最坏的结果也比2025年的现实要好。国家如果不搞福利工厂，社会和家庭就会自发形成奴隶产业链，把他们送到砖窑里面快速的消耗生命，或者是引诱这些智力残疾人自杀。能够在这个基础上改良一步，无论如何都值得尝试。

从现在的技术进展来看，智力残疾人能够做的工作确实已经不多了，以后还会越来越少。比如说蔬菜水果的采摘，过去必须用人手来完成，现在逐步也开始使用机械臂了。福利工厂的经济价值，也许只能持续一代人时间。

但是这完全不必担心，因为能够淘汰所有智力残疾人的机器人，也能在少数人类护士控制下，反过来照顾他们的生活。如果有一天类似的福利工厂完全丧失了经济价值，就可以就地改成半机械化的福利院。到那个时候，也许智力残疾人还会被安排一些完全没有意义的任务，让他们不至于无聊，也能获得一些成就感。这一天也许并不遥远，但是在他到来之前，中国人还是应该设计一些取代奴隶工厂的组织。

回到开始的新闻，那些拿着武器威胁奴隶的监工和老板当然有罪。但是也要看到，对于智障奴隶来说，这可能是父母去世之后，几十年来第一次有人愿意和他们做有效交流，认真的教他们做一些事情。这些工人能在奴隶工厂长期工作，发挥一些经济价值，就是因为老板的贪婪，压倒了恐惧和厌恶，去开发他们的潜力。

所以我认为，至少一部分智障人口，工作潜力和交流能力是被明显低估的。他们有资格进入福利工厂，在护工的引导下获得一些尊严和价值。

@@@ 现在我办公室里面十个人就有八个戴眼镜，眼干、眼酸、眼涩，那更是每个人都经历过。我经常看到同事们揉眼睛、流眼泪，特别是熬夜，晚上玩手机，时间一长那根本就睁不开眼。眼睛里的红血丝也是越来越多，这等于我的眼睛带了个防尘面具，用一会就开始罢工，工作效率都是有影响。

查了不少资料才知道，这就是眼睛缺营养了。海力生的这款小闪电就能补充眼睛所需的DHA。先介绍一下DHA，这玩意堪称大脑和眼睛的高级外挂。只是会随着年龄增加流失。如果身体要是缺了DHA，各种眼部的问题就来了。坏就坏在DHA没办法自主合成，只能是靠食物补充。美国一些研究所给DHA定的KPI是每天至少160毫克。这个指标看起来简单，做起来难。你说点个三文鱼吧，钱包第一个不答应。要吃坚果呢，多磕麻烦，怕是DHA还没补足，体重先涨起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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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成分才知道，小闪电里面添加了PS神经酸这个神队友。由于PS的亲油性，可以和DHA相互吸收，而且本身就能保护视神经，达到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。在对比的时候我发现，DHA同类产品很多，但是大多数都是吸收率差的一亿型。要找ATV型高的DHA，这种结构能把DHA直接提升三倍。要是在高铁也只是比绿皮车快了两三倍啊。小闪电就是这种结构，如果你不好分辨，我建议你试试小闪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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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国电力负荷首次突破15亿千瓦

接下来分享几条往期新闻后续。

7月16日，国家能源局宣布，全国电力负荷首次突破了15亿千瓦。14亿人口，每人多需要电网提供超过1000瓦的功率，或者说1.45马力。我们可以想象一下，有一头最强壮的马，以它最强的爆发力输出能量。这样的马，每天每人分到了三个头，不停的运转，才能维持社会的基本运转。

华东地区统计了最近的用电项目，37%的电用于空调。这几天全国高温，华东地区还不算最热的地方，估计其他地方的用电比例也差不多。所以，全国15亿千瓦的用电功率，应该是5亿用于空调，10亿用在其他的设备。

5亿千瓦和10亿千瓦都是天文数字，但很显然，5亿千瓦是一附于10亿千瓦的。因为一旦天气凉爽，关掉空调，或者是仅仅来一场能够降温的大面积降雨，5亿千瓦的需求就会消失，其他10亿千瓦的需求还能稳定付钱。我们的电网能够供应15亿千瓦的功率，从经济上来说，是为了给10亿千瓦的稳定需求去提供冗余。如果整个地区，整个国家，都没有发达的工商业，只在天气热的时候想开空调，这个空调多半是打不开的。

之前《睡前消息》476期讨论过四川缺电，是应该保工业订单还是保居民用电。现在电网算了账，再次证明，工厂能付电费是未来能够开空调的前提。

宁夏甘肃黑山峡水利工程进展

2021年，《睡前消息》251期的标题是《为一条峡谷，宁夏甘肃争吵70年》。介绍了1956年规划的黑山峡水利枢纽工程，因为宁夏和甘肃的省界变化，一直拖到21世纪的第三个十年。

6月19日，宁夏方面公布了项目用地计划。位置就在中卫的沙坡头沙漠景区上游几公里。以后这里建好水库，就是一个紧邻沙漠的巨大淡水湖，应该可以提供很多独特的旅游项目。

另外251期节目还提到一个思路，就是黑山峡水库的选址，为西南水系通过黄河干流支援西北提供了工程可能性。从全国地形图来看，黑山峡水库的位置就在黄河流出上游山区的地方。在这里建水库，如果用黄河干流承受西部调水，可以直接自流进入河西走廊，甚至可以沿着紧贴祁连山的渠道，一路从敦煌方向进入新疆，与塔里木河、车尔臣河流到一起。

这个方案在过去属于科幻项目，在新疆大量普及光伏发电之后，就没有那么离谱了。因为过剩的风电和光电可以用来抽水，不用打太多的隧道，就能把西南跨境河流的水资源注入黄河。

7月13日还有一个新闻，建设了15年的环塔里木高压电网贯通，总长是4197公里的750千伏高压站线包围了塔里木沙漠。利用中国东西部三四个小时的时差，塔里木的太阳能可以满足东部地区下午开空调的需求，还能供应晚高峰。这些电当然也可以输送到青藏高原，从大峡谷抽水。将来黑山峡大坝能不能服务南水北调的西线项目，我们拭目以待。

大湾区基建与港珠澳大桥

《睡前消息》一直很关注大湾区的基建建设。6月30日，深中通道通车一周年，交通数据是全年车流量3155万，日均超过了8.64万。

回头再看港珠澳大桥，号称2024年交通量也是历史新高，全年555万辆车，平均每天1.52万，只有深中通道的17.5%。这还是2023年开放了港车北上，允许右舵车进入内地右侧通行公路的结果。希望港珠澳大桥将来能够把自己的维护费赚出来。

诺特兰德（Lotlanda）事件后续

913期节目我们对诺特兰德品牌评价很高，但是因为提到了它的产品配方没有什么突破性，被各方面施加压力，现在那期节目已经看不到了。

诺特兰德是一家山东企业，7月15日，山东省委主管的权威媒体大众网发了专题报道，标题是《斯博特高新技术资格被取消背后，诺特兰德产品屡次检出不合格》。我这里读一段：

在传统保健品企业眼里，山东斯博特的增长势头几乎是个奇迹。然而短时间内体量的连番增长，也让山东斯博特在质量管理、技术研发方面的短板暴露无遗。

济南斯博特生物科技有限公司生产的牡蛎锌镁片、运动营养食品耐力类，其中维生素B1含量，既不符合食品安全国家标准规定，也不符合产品标签标识要求。

值得注意的是，早在去年6月份，济南斯博特旗下生产的产品，就曾被国家市场监督管理总局抽检出不合格问题，并因此受到警告处罚。

高度依赖流量红利以及低价策略，虽然短期内让山东斯博特获得了巨大的市场收入，但也让山东斯博特的规模增长逐渐与管理能力脱节。而除此之外，在流量和低价驱动的诱惑下，山东斯博特的研发能力显然未能得到同步的提升。

近期，山东省科技厅在其官方网站发布名为《关于取消济南斯博特生物科技有限公司等149家企业高新技术企业资格的通知》，决定取消149家企业的高新技术企业资格，济南斯博特生物科技有限公司则位列该榜单首位。

这次通知显示，济南斯博特，也就是诺特兰德的品牌公司，被取消了高新技术企业资格的起始年度是2022年。也就是说，济南斯博特将被追缴自2022年开始已享受的税收优惠。

927期节目到此结束，感谢各位收看，我们周日再见。